既然严胖子已经和李木相互认出,我担心李木说出我和他是亲兄弟的实情,忙转身对严胖子说:“他是我的好朋友,以后严哥可要照顾一点啊,今天不说了。”做一个顺水人情,自己也没有亏损。
严胖子和颜悦色:“应该,应该的,有空请你喝杯酒,改日赏光聚一聚。”
梁凤书预料的万一的意外并没有发生,李木和依依的表现很是得体,全程紧随我和梁凤书,像两个贴身秘书一般。
我让李木接过骨灰盒,让他抱着,紧跟着我一起穿越黑压压的人群,我们四人开车汇入车流滚滚之中,心里才终于轻松了。
一上车,依依像憋坏了似的,兴奋异常的说:“天啊!麦子哥,那些大哥都叫你麦子哥,江湖地位块顶天了,连严老大都对你那样客气,你才多大啊?二十一吧?天啊!我以后都不敢叫你麦子了,得叫麦哥。”
梁凤书打趣道:“卖什么锅?还卖碗呢,我们是一家人,就叫麦子,二哥就是二哥,你就是嫂子,这是天定的,不由任何世间事而改变,依依,你可对二哥好一点,这几天,二哥肯定要升职。你们还是尽量别跟混社会的人太亲近,一旦陷入,终身难以脱身,你们应该都看新闻了,死刑四个,耀仔无期,判十年以上的几十个,都是父母生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