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独有方式,起码让他的学生知道‘乡下人’会偷东西。
像语文老师这样的老师具有普遍性,为了生活,他们各显神通,唯独没有好好教过书。
记得我们隔壁村里曾有一个乡村学堂,只有一个老师,所有课程都是他一个人教学,他的教学非常纯正,就是对着课本读给大家听,也讲不出个中道理来,唯一的书本外技巧,就是在农忙时节带学生帮他收割、播种,学生要是惦记自己家的没忙完,一定会被他训斥,视为缺少助人为乐的精神。
当我发现自己没有可以交心的男性友人时,心顿时比山风的呜咽还要悲凉,就算是活得如书中的那些‘闲云野鹤’,也该有几个同道好友才是,可是我没有,难道真如李木所说“这个城市容不下亲情、容不下友情、容不下爱情”吗?
当我离开学校,离开家乡后,都市里用更残酷的方式逼迫我学习,疲于奔命的日子里,再也想象不出美好的愿景,活着就不容易了。
繁华的都市里,钢筋混泥土筑成的高楼表情单一而冷漠,光洁如镜的一堵堵玻璃幕墙,映照不出匆匆前行的人的真面目,更照不出面具下的真实情绪。擦肩而过都是陌生的脸,四周全是匆忙孑孓的身影,朝夕相伴的人随时都可能‘劳燕分飞’,人与人之间最牢靠的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