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连梁凤书都说该谢谢他的,只是梁凤书没有进得来,我只好安慰他:“不说这些,我们兄弟一场,有什么对不对得起呢,你说是不是?你该把凤书的名字也写上的,她在外面车里等我,进不来。”我无法想象,当一个人知道一辈子要在监牢度过会是什么感受,只觉得眼前的耀仔很可怜。
“算了,我已经连累她进来过,不要再让她进来了,你是鬼邪不侵的人,也够义气,能怎么快赶来,就是够义气。”
“我的义气都是跟你学的,给你存了一万块钱,两条烟,你先用着,需要时,随时带话给我,放心,我们兄弟一场,你父母又不方便过来,我还会来看你的。”
他的眼里竟然有泪花,以前从没有见过,他枯瘦的脸紧了一下:“谢谢你,你是真兄弟,哎,只有你这一个兄弟了,以后,以后,算了,以后别再给我存钱了,已经这样,再没什么好享受的了,该享受的也都享受过了,吃吃苦吧,找你来,是想让兄弟帮我了却一件事,就这一件事,再没有需要帮忙的啦。”
“你说,我一定尽力。”
“记得阿辉和强仔吧?”
“记得,这怎么能忘,听说他俩和大川、飞飞都判了死刑,你都知道?”
“知道,里面什么话都能打听到,阿辉和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