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草丛:“走啦!走啦!”
在小梅沙住的那一个多月里,梁凤书常常从梦中醒来,满脸都是泪水,要紧紧的抱着我才不会颤抖。每天清晨,我们一起走在安静的晨曦里,脚下的沙滩比地毯更让人舒服,海面升起的雾霭迷蒙了海面,朝霞与晨风一样凉爽,我们把年轻的生命挥洒在最美的时光里。
到年底,耀仔那帮人终于判决了,四个死刑,耀仔无期徒刑,其他人也都判了十来年。
耀仔从里面带话来,想见我一面,我和梁凤书都没有犹豫,心中早已没有了怨恨。
他带着镣铐,镣铐锁在冰冷的桌子上,人显得更加的瘦小,比从前好像白了一些,像一只瘦猴子一样放在凳子上,见到我走进去,耀仔想站起来迎接我,镣铐拖住了他,他瘦小的脸上浮起笑容,笑容中满是凄凉:“兄弟,你真的来了。”
看着曾经不可一世的耀仔,被镣铐固定在桌子上,心像被猛然重击了一下,灵魂里找不到悲伤,也找不到一丝力量,与我从前在牢里看望梁凤书时完全不一样,我知道他很难从这里出去了,任何安慰的话都找不到,只强扯着脸皮笑笑:“兄弟,哎,怎么会这样啊!”
我们相对而坐,耀仔显得麻木而无奈:“兄弟,你知道吗?判决下来以后,可以登记四个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