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真的能理解我们吗?虽然我不在乎这个兄弟,总不至于太过绝情,万一有一天我要回故乡去看看,李木又会怎么给家里人描述我呢?这些都得想到。
她看见我犹豫惆怅的样子,安慰我说:“没那么严重,看你那个苦大仇深的样子。”
“我怎么给他说呢?”
“什么也不用说,就是表现得我们也风雨飘摇的样子就行,你这么聪明的一个人,肯定懂的。”
“哦,乖乖,还是你聪明,我们这是不是太过阴险绝情了?”
“忘了借钱过日子的时候啦?我们要是真的在这里扎下根了,何必还有这担心,露露和小芬为什么把那么大一笔钱放我们这里,也不带回家去给她们的家人?有时候啊,越是至亲,毁起人来越觉得理所应当,希望是个好东西,希望也是最容易让人迷失自己的,我们当初就是没有希望,所以才奋不顾身,李木要是总觉得他不好了,我们可以帮他,那就是真害了他。”
我挽着她握挡把的手,把头紧紧的贴在上面,她每次表现的这样高瞻远瞩时,都让我莫名的兴奋,恨不得把车找一个僻静的地方马上停下来,尽情释放我的热血沸腾。
“麦子,过了年,你二十岁,我二十三岁,等我读完深圳大学时,我二十七岁了,那时你才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