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工厂的半年时间,我几乎全是“儿子”,她像一个挡风遮雨的“母亲”,哄我多吃,哄我爱惜身体;自到了深圳,我们不上班,也不用担心被别人看见出双入对了,大多数时候我是“老爷”,我的“万般怜爱”的情绪常常不能一蹴而就,总要被她这个“满腔哀怨”的“婢女”恃宠而骄“闹”上好一阵。我们享受着无忧无虑的爱恋,享受着无忧无虑的快乐,享受着身神合一、心满意足的……
有时候我会问她:“你的这些变化无穷的招式,是自创的独门绝学,还是从什么地方得了天书,学得上古神技?”
她傲娇的说:“为你创立的独门绝学,哼,你必须接招,只能输不能赢。”
我愿意接招,也愿意输给她,没办法,赢不了。
我也感叹:“凤书,你就是个妖精啊,我是被你的妖术困住了,这辈子都挣脱不了啦!”
她当然不服气,反驳道:“做之前你是个流氓,做完了你装可怜,休想,给你十分钟休息时间,然后陪我去逛街。”#####入秋诗作一首
《又是秋》
炎炎余威仍盘旋,寥寥秋风催波澜。
又见大雁从北归,望得叶黄梢头乱。
经年再吟旧日曲,旧日秋雨几分寒。
斜风侧身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