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一定不会饶了你。”梁凤书却从来不提她爸、她妈,连爷爷奶奶也不拿出来吓唬我,她也从不说她心中的委屈,还要无微不至的照顾我,仿佛坚强得像一座山。
面对她突然的落寞,我只能安慰她:“凤书,你是救我于苦难的大慈大悲的女菩萨,怎么会欺负女菩萨呢?我什么都听你的,绝不会欺负你。”
她想了想:“以后你要是好了,你再爱别人,我怎么办?我比你大三岁呢,会比你先老。”
我还没有想好怎么回答她的问题,她已经说道:“以后,嗯,以后太漫长,算了,再不想以后了。”
梁凤书是一个说得出做得到的人,自此以后,我们再不谈以后的问题,从不为遥远的将来而忧心,只为眼前的快乐,聊得最多的是文学,她事前事后都要我给她说那些我看过的书,要是刚好她也看过,我们就能彼此讨论好久,却从不为此争论伤和气。
在我流浪的一年里,拼命看书是为了消磨孤独和苦难,在与梁凤书相爱以后,近乎比赛似的看书。说句实在话,我是怕失去她的,她有一个文学梦,她是因为我对文学的特殊理解而爱上我,我必须得让她永远也无法追上我,所以拼命看书。
在我们不能去大树下的日子里,我每天坚持给她写一封长长的信,以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