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身上女人的小蛮腰,全然不帮忙,垂眸看她动作。
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她还认得出眼前的男人是睡吗?
谢成拇指摩挲着谢菀腰间粘腻如羊奶的皮肤,有点不确定问题的答案。
“解不开……”谢菀泄了气,干脆放弃和纽扣,目光灼灼,向下凝在了某处。
谢成右腿骨折,为了生活便利,穿的是轻薄的宽松长裤。刚才和她搂搂抱抱,下身早已情不自禁悄悄抬头,顶起了一个小帐篷。
略带滞涩的葱白手指滑过衣带,从腰际扯开宽松的居家长裤和内里贴身的深色内裤,往下拉了拉。
接着,一把握了上去。
“嘶——”
谢菀的手抖得不行,精度不高力气却大,完全失了分寸,重重按在抬起的肉柱上,拇指碾过顶端的细孔。
谢成冷不丁被握住要命的地方,禁欲了一个多月的身体完全禁不起撩拨,性器又胀大一圈,被谢菀一只手堪堪握住,胡作非为。
他倒吸一口凉气,弯起腰来,一把将谢菀捞进怀里,叹息道:“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知道我是谁吗?”
怀里衣衫凌乱的身子一拱一拱地搂着他蹭来蹭去,又攀又咬,双手也是一刻不闲地掐挠,就是不回话。
谢菀这样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