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顺毛撸的幼猫,乖张的利刺都被一一拔去。
她最后忍不住长吟了一声,尾声娇媚上扬,花穴颤抖着吐出一泡浓液。接着塌下腰,趴在床上再也不想动了,频繁地挺腰扭臀已经超出谢菀体力的极限。
牛郎一直等她自己玩够,这才收拾起软布,放回背包里。然后整个人从背后覆在她身上,湿热的吐气喷在她后颈,牢牢将她按在身下,去亲她耳后的敏感地带。
他一边用舌尖在谢菀耳后打转舔弄,惹得她又开始小声喘气;一边伸下手去摸湿滑的花穴。经过刚才的一顿磨蹭,贝珠肿胀,花瓣微张,她腿间已经湿润。
牛郎中指抵着花穴,慢慢旋转插了进去。里面的重重褶皱紧致繁杂,一齐涌上来,细密地包裹着修长的中指。
他的呼吸声粗重了许多。
没给谢菀休息的时间,男人立马曲起手指在花穴里四处抠挖,捻着敏感点不放,一根、两根、叁根……等四根手指能勉强撑开入口时,这才把手指撤离。
牛郎卷起附近的被褥垫在谢菀腰臀之下,帮她借力,又将她双腿从背后分开来搭在自己强健的大腿肌上,双手握上她细软的腰。如此一来,谢菀头胸低,腰臀高,极省力地趴伏在床上,也不必担心承受不住猛烈的撞击了。
他扶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