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以示亲昵。
“……有福……俊才……项目……”客气的话语断断续续流入耳中,大抵又是名利场上的互相吹捧,人人带着面具说话,非常没有营养。
谢菀脊背僵直,也不开口说话,嘴角一直保持着完美的微笑弧度,伴着谢成的语气,礼貌向对方长辈点头。
虽然这场面还是很怪异,但也不算失礼了。
点头、微笑、点头、微笑、点头、微笑……
漫长的二十分钟,终于过去。
谢菀眼底发黑,数不清的人影在面前飘来飘去,她甚至都不记得自己见过谁,只是尽力维持基本礼仪。
谢成估算好时间,带着谢菀出了宴会厅,直接将她交于女保镖,大步流星地转身走了。和神经质继妹在众人面前佯装亲昵,他大概也已忍到极限。
谢菀被推上车,司机轰踩油门启动房车,女保镖立刻蹲下为她按摩四肢。
她浑身僵硬,心跳如雷,服下几片镇定药后,才觉得稍好一些。
但药效有限,谢菀还是觉得全身都不舒服,她揪出女保镖的袖口,从嗓子眼里挤出几个字:“去接——他——”
女保镖一怔,她扫了眼手机,报告说:“之前没给您报备,为了您的治疗,我早晨就将人接过来了。如果您有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