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的一声,额头重重磕到了地上,疼得他差点叫出声来,但最终还是咬着牙忍住了。
女人进门后并没有脱鞋,脚上还穿着一双黑色的细跟高跟鞋,她右脚踩在男生的头上没有松劲,任由他的脸在地上被挤压的变形扭曲。
即便是如此,脚下的人依旧默默地忍受着这样的折磨,没有吭一声。
半响,薛琼总算放开了他,她用鞋尖挑起他的下巴,让他直起身来,露出了那张被挤压过度泛着红有些狼狈的脸。
薛琼的表情没有变化,她的鞋尖顺着他的下巴,划过胸膛,落在了他的双腿间。
易荀在鞋尖踩上来时,身体不自觉地颤了颤,咬住了下唇,目光紧紧地盯着踩在他性器上的鞋尖。
那鞋尖先是轻轻踩了几下,他顿时能感受到自己的性器敏感地起了反应,本来咬得死死的牙齿松了劲,口里一时没忍住溢出一声轻哼。
就在这时,那本来只是不轻不重地踩踏的鞋尖突然离去,紧接着鞋尖突然就踢了过来。
“啊!”易荀登时瞪大眼睛,疼痛传来的同时快感也从那处蔓延开来,生理泪水顿时涌出眼眶。
薛琼踢的并不是很轻,但也不至于重到失了分寸,恰到好处的力道,却也让人更受不了。
更何况易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