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啊……哥哥……"
果然泄了一池水,浇淋在肖若景的性器上。
肖若景加紧,他继续扶着赵海儿上下抽动,肉棒被颤栗的蜜穴卷撹啃咬,压紧他的神经与下腹,每次撞击带动龟头肉棒的滑动,最后像被握得死死的那般紧迫。
下一瞬间,如洪流暴发,白精射出。
肖若景放松身子,赵海儿随之趴下,两人又回到一上一下之姿。
感觉差不多了,身子被掏空的大半,药效几乎也不存在了。
如果下药的马家知道他连要了好几回大概会吐血。
也真是托马小姐的福,能上到这朵小白花算是他最美妙的性经验。
没有肖若景的悠闲自在,再度望向窗外的赵海儿是从他身上跳起,还踩了他一只手。
准备开骂,赵海儿比他先开口,急忙问着:"几点了,几点了?"
她也不顾从阴道里往花穴外头流出的黏稠水液是淫水还是精液,只是全程专注地在房内找着任何显示时间的钟表。
可能过于紧张和匆忙,明明在床头柜上的电子时钟,赵海儿全然没注意到,还是肖若景喊了她一声,说:"晚上十点多了。"
"十点多了?"赵海儿不可置信地转向肖若景,重覆确认,"你说晚上十点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