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肖若景已经耐心磨尽,精虫冲脑,滑个几下就急忙稍往下挪找进入的穴口。
阴道口小而窄,龟头试探地磨蹭两下,肖若景毫无所知他以为身经百战的小白花此刻一边享受小穴苏麻麻的一边不安地抓紧身躯两侧的床单,再下一秒,他挺起腰身,将跨下炙热如铁的性器毫不客气地往洞口插送。
性器交合一刻,肖若景与赵海儿木然,皆瞪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瞧着对方。
一个傻了:"说好的一杆进洞呢?"
另一个哭了:"说好的舒服麻爽呢?"
只受过柏一潭的一指调教,何况肖若景是在被下药的状态,脑中只有上啊爽啊,压根没给赵海儿做充足的前戏,就算小穴流出的水多,但性经验太少,没有适当先做点扩张,粗圆性器对赵海儿而言跟毫无温度的铁棍没两样,硬生生撑开她小小的阴道口,彷佛撕心裂肺般的疼痛。
其实她知道女孩子初次会疼的,却是没想过会这么疼。
"……"下边的小嘴僵硬而紧缩,咬得肖若景头皮发麻,也终于脑袋清明了一点。
没让肖若景有开口的机会,赵海儿一张娇俏的小脸皱的跟包子似的,明明是火冒山丈,但甩出去的掌心软弱无力,连怒气听起来都像娇嗔呻吟,"……你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