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叔微垂着头,浑身拘谨的盯着自己的脚面。
虽然面前的男人只是平静的坐着,但他心里明白,先生已经很不悦了。
“什么时候的事情?”
景琮扔下手上的影印件,眉头深深蹙起。
“大约半个月之前。”齐叔想了想又道:“季小姐的母亲住院,应该也与这家人有关。”
景琮将那几页卷宗揉进了垃圾桶。
“入室强奸”、“凶器”、“有预谋”这些字眼刺了他的眼睛。
“底下的人都是怎么做事的?为什么才来告诉我?
”一口苦咖啡咽下,景琮将突突直跳的太阳穴按下。
齐叔犹豫了一下,道:“先生,您之前不允许我们的人再跟着季小姐了。”
景琮一愣。
是啊,上次他病症复发后,Wilson医生建议他不要再做这件事,他就将跟拍她的人都撤了回来。
要不是那晚她因为母亲生病失约,他也不会顺藤摸瓜的查到前面这些事。
“让他们继续跟着,今后我不想再听类似情况发生。”
“是。”齐叔点头,又问:“给季小姐母亲的探望礼品已经准备好了,先生要亲自去一趟吗?”
景琮松了松扣的很紧的领口,没有直接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