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诵拖着沉重的脚链,脖子上戴着木枷在两个兵士们的押送下走进了摄政王府的大堂,他蓬头垢面,神情憔悴,精神恍惚,与往日高高在上王爷的派头完全两样。
脚步缓慢、沉重,可谓步履维艰的走到大堂中间,李诵抬起头看向坐在对面御案后的赵子良,这在王府大臣们官员们看来无礼至极,他现在可是谋逆首犯,宣王的爵位也被削去,一个谋逆首犯见了摄政王竟敢不跪?大臣官员们无不怒目而视,纷纷呵斥:“大胆,见了大王还不快快下跪请罪?”
李诵冷笑,看着赵子良道:“终归是要一死,跪与不跪有和区别?我又何必作践自己?”
赵子良举起手阻止大臣官员们继续呵斥指责,看着李诵道:“这才像保皇社最高龙头应有的气度,之前那个替身差得太远了!李诵,听说你要见孤?孤的空闲时间不多,希望你不要耽搁!”
李诵道:“我只有一个问题想问摄政王,十三年前,我父亲在征讨李灵曜叛乱的过程中被流矢射中,撤回荥阳之后重伤而死,我想知道他是不是你害死的?是不是你为了巩固自己在朝中的地位、故意派我父前去统兵平定叛乱,让他死在了战场上?”
赵子良皱起了眉头:“你就是因为这件事情而憎恨于孤,暗中结党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