骄阳悬空,热浪滚滚。三月的江南是村暖花开,就算是新京的三月也是春意盎然,但是在耶路撒冷却永远只能看到土黄色,这种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土黄色永远透着一股燥热。
然而此时的耶路撒冷城墙上的守军们一个个却感觉到阵阵寒意,这种寒冷不是外部传来额,而是从心底升起,能让人冷得不由自主的颤抖。
城外空地上密密麻麻的西秦军前方一队大约五百人的精壮奴隶被西秦军步兵押解到军阵前方,他们一个个被押解的西秦军兵士踢得跪在地上,随着一个西秦将官拔出腰刀向下一挥,一道道刀光闪过,这五百奴隶同时人头落地,一道道鲜血喷泉从尸体的断颈部喷射而出,这些无头尸体先后扑倒在地上再无动静。
城墙上基督主教佩里奇额头上冒着冷汗,心里寒意大盛,他用颤抖的声音问居伊:“他们在干什么?为什么要屠杀那些人?上帝啊,他们屠杀手无寸铁的人,这是罪恶,这是要下地狱的滔天罪恶!”
就算是强势如居伊这样的犹太长老,此时看到西秦军在城外当着城墙上所有守军的面屠杀奴隶也感觉阵阵寒意袭来,也许其他人不懂,但是居伊却知道,屠杀是一个可能会激起守军强烈抵抗之心的反作用行为,也可能在掌握一定的度之后瓦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