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必会比起洛枫的询问来得突然。
但清漪和洛枫显然更熟悉几分。
宁霁凑到清漪耳边细语。
“沧海就这性格，一一，我……很抱歉。”
他该在洛枫和季沧海到来前先和清漪说清楚这两人性格的。
洛枫也就罢了，毕竟和华哥熟悉，看样子清漪其实也挺了解洛枫。
但季沧海不同。
清漪微微摇头。
她看着宁霁的时候目光还带着笑意。
其实她还是挺喜欢如同如今这般的。
在面对着他们的时候，刚开始或许会觉得其实有点不适应，或许会有种被吓到感觉，但熟悉之后，甚至不需要熟悉，就可以感觉到，彼此间关系。
那是自然而又舒心的，不需要担忧太多尔虞我诈、虚与委蛇。
其实这样也好。
这般自来熟，却让清漪在短暂尴尬过后，忽而觉得轻松。
“邀请？什么邀请？”
她问季沧海。
她记得白素锦说过季沧海是历史系的人。
但看如今季沧海的样子，却完全不像是历史系的人。
如果要说像，那更加像是……
还没有等清漪想到一个合适的形容，季沧海就已经说了。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