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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是一个没有生命的木偶娃娃。
“慕晚歌让你带慕清浅去花园，有什么阴谋。”清浅的声音充满诱惑，循循导之。
丫鬟的脸僵硬地动了动，从嘴中机械似的吐出几个字：“让婉姨娘流产，诬陷大小姐。”
清浅眼神一冷，慕晚歌打的倒是一手好算盘。
她继续问道：“慕晚歌在哪？？”
“在……”
丫鬟停顿了下，久久没有说出慕晚歌在哪里。
清浅蹙了蹙眉，法力还是不够，就连最低级的催眠术都用不好。
法力不够，精神力来凑，清浅的眼眸越发的深幽，犹如深渊，让人望不到底。
丫鬟一下子就不再迟疑了，顺从的回答道：“三小姐，在花园。”
“花园哪个地方？”
“荷花池……旁边的树，后面……”丫鬟停停顿顿的说，似乎是在回忆。
“慕晚歌是不是叫好了人，等慕清浅把人推下去人就到了。”清浅倒是想知道，慕晚歌怎么控制她推人。
“不……不是……等三小姐把人推下去后，我就把大小姐带到荷花池。小宁负责去把五王爷和贵女们叫来。”
原来是这样，这样的话，只要她到了现场，就算是跳进污水沟都洗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