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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儿,我有点激动。”叶简柠干笑两声,接过衣服,把自己裹住。虽然这衣服土里土气的,但总比没有好。
腹部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叶简柠倒吸了一口凉气,还是没忍住发出了声音:“嘶——”
庄周的眼睛里立刻又泛起了水雾,他端起药膏,仿佛疼的是他一样:“很难受吗?我给你擦药。”
“别了,男女授受不亲……”叶简柠连忙摆手,鸡形的时候还能接受,这人形的时候她是没办法接受的。她一手扶着腰,一手抢过庄周手里的药膏:“我自己来吧。”
药膏冰冰凉凉,叶简柠沾了一点儿,抹到身上。
她蓦地嘴角一抽。
涂背的时候没有感觉,怎么一涂到腹部,就跟在伤口上洒盐和辣椒水似的?!
叶简柠在床上滚了两圈,疼得整张脸都扭曲了。
“还是很疼么?”庄周手足无措地看着她,慌乱之中,他突然跑了出去。
“卧槽你干嘛啊……能不能找些水来跟我洗伤口啊……我要痛死了……”扁鹊一定是故意折磨她的,这什么鬼药,想谋杀她不成?
“救命啊!庄子休!你家小鸡要挂了!”叶简柠的声音越来越小:“救命啊!酸菜!你家宿主要挂了!”
喊了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