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
“拍到马臀上了。”奕星拍了拍沂洁的头,惹得她抱着头“哎呀”一声,“别人看我,总说风骨极佳,气质高雅,可奕星不过一介普通人,只是侥幸参透棋术真谛一分,便被如此谬赞,可见世人评价,不过尔尔。”
“父亲看我,则说我不够沉下心来,略有浮躁,至于长相……”奕星轻笑一声,“说我长相极丑,像了他。”
沂洁:“……”
你爹怕是有点儿眼瞎。
“别人评价如何,不重要,长相真的如何,也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觉得自己如何。”奕星收回视线,趁着茶未凉透之时又抿一口,“自己能对自己有客观的评价,这才是最重要的。”
人活着,要是到头来认不清自己,才是最可悲的。
“老师,我不懂。”沂洁摇了摇头,努力的睁大眼睛亮出自己唯一能看的棕色瞳仁,“我只是想问,你对我的长相如何评价。”
她并不看透,只是执着。
奕星愣了愣,只道,“可爱。”
听见是夸她的话,沂洁笑得眉眼弯弯,“我也这么觉得。”
奕星失笑,继而温和问道,“苏小姐,京先生教你到哪里了?”
“京老师?”沂洁想了想,“教会我下五子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