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做不到那么果断牺牲他人。
因为被这么牺牲过,所以他理所当然的觉得,奺矜对他会像他之前对元墨那样,顺从而依赖。
可是她很独立,也有自己的思想,与当初一张白纸随便元墨渲染的他不一样。
沂洁拍了拍他的脸颊,仍旧笑眯眯的,“不能。”
原谅这种事,就算她背着良心说出来,也不会真的原谅。
太多人面对以前的事并不是选择了原谅,而是算了。
她不要算了。
有仇,就得报。
她可以很多事情不计较,但也不是什么事情都不计较。
“走吧,我去找墨子师兄报个平安,然后叫他陪你去找宝藏。”沂洁不由分说的往回走,不再看愣在原地的元歌。
离开比进来的机关更难,因为一切动作都要反着来,好在沂洁记忆力还不错,分毫不差的出了办公楼的门。
“师兄,这里这里!”沂洁兴奋的挥着手,小跑到墨子旁边,“你放心,元歌没事儿。”
“你受伤了吗?”墨子日常询问道。
“也没有。”沂洁笑吟吟的看着他,“不过元歌让你陪他一起去找宝藏。”
其实元歌根本没有说过这种话。
不过沂洁就当他是这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