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都要被捏成软软的了,她用身上仅剩的那片树叶拍打着他的手背,“喂喂,朕要被闷死了。”
他的手背有点儿硬。
相对于松鼠那柔软的皮毛和蓬松的尾巴来说,他的手的触感更接近于木头。
因为被隐在元歌宽大的黑斗篷里面,沂洁根本看不清他的手到底是个什么样子,只能用自己的绿叶子轻轻的触碰。
元歌浑身一僵,讲了跟她的第一句话,声音哑哑的,“不要碰我。”
“为什么?”沂洁一边更加大胆的抚摸他的关节处,一边反驳着,“人的身体不就是用来碰的吗?”
元歌沉默片刻,米白色的长发被风轻轻扬起,露出那张精妙绝伦的脸,他把沂洁捏起来跟自己视线平齐,声音依旧哑哑的,毫无波澜,“我叫元歌。”
“我叫奺矜。”沂洁自我介绍完,看着他一节一节的手道,“你的手是怎么回事?”
“与你无关。”元歌把她丢到背后的篓子里,从衣服袋子里掏出一块手帕,然后把自己的双手细心认真的擦拭了一遍,随手把手帕丢掉了。
毋庸置疑的洁癖。
沂洁躺在他的背篓里,哼唧了一声。
龟毛脾气。
要不是看你长得比我师父好看,我才不这么热情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