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沂洁缓缓睁开眼睛,她一只手搭在吕布赤果的胸膛上,身上还有斑驳而又暧昧的青紫,手臂比他的胸膛白一个度,同样什么衣服都没有穿,神态媚惑,懒洋洋的睡在他一只手臂上,声音有些哑哑的,“怎么了?”
“好像是你的婢女在门外。”吕布低低哑哑恍若大魔王的声音在这种早上格外性感,他伸手把被子拉上来些盖住她的手臂,宠溺的看着她,“别感冒了。”
“嗯。”沂洁闭眼,像只还没有睡醒的猫蹭了蹭他的手臂,“再睡会儿。”
“好。”因为生物钟早已醒了许久的吕布毫不犹豫的答应。
她在昨晚成为了他的女人。
这是他连想都不敢想的美梦。
昨晚她是第一次,他也是,两个第一次的人碰到一起,免不了有些摩擦和疼痛。
他已经保持这个姿势半个时辰了,按他的体力,再保持半个时辰也不是事儿,只不过……只不过……
男人早上会有某种不可描述不可控制的生理动作。
他现在有些难受。
不行,蝉儿昨晚便哭到昏厥了,想必那儿更是难受得紧,他断不能现在要求她再来一次。
门外。
“赵先生,赵先生!”周末末焦急的拍着他的脸,拨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