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有些凉快,她忍不住搓了搓手臂,目视前方继续漫无目的的扯淡,“你是不是觉得她很委屈?”
“嗯?”吕布有些不明觉厉。
他低头看她,然后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她身上。
带着体温和男人味儿的外套裹过来,沂洁的防备状态一下子卸下了不少,“夏婵雪小姐啊,她看起来挺委屈的。”
毕竟那种会哭的人,怎么样都惹人心疼。
像她这种打死她都不哭的人,不知道要比那种会哭的人多受多少委屈。
“所以你想说什么?”吕布有些好笑的看着她。
他穿得单薄,一身衬衫加军绿色的裤子,皮带把他的腰部勾勒出来,长腿宽肩窄腰,绝对的黄金比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