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羞,虽然身在青楼,却从未接触那些污秽之事,特别单纯,从来不撒谎,她说看到她,便一定是看到她了。
“若是小结巴看到的人不是我呢?”沂洁随口往嘴里丢着客人点的葡萄,“青楼里跟我身高身材相似的姐妹不少,若是有心人想要害我,只要拿一身我的衣服就行了。”
这葡萄皮薄又好剥,酸酸甜甜还多汁,平时可贵着呢。
“而且假设那是我,我在没有预见的情况下被那男人拉进房间,说明我力气抵不过她,就算侥幸逃出来也不至于让他暴毙吧?”她美的一如往常,在这种情况下居然还能保持冷静,的确让十娘刮目相看。
“这人明显是中毒而亡,难不成我随身携带毒药?妈妈桑的教导,我可不敢忘。”沂洁垂眸,手指拂过自己粉红色衣裙的边角,“让客人死在这里,对妈妈桑没有好处,对我没有好处,我何苦呢?”
朕才是能carry全场的人好吗?
十娘被说的哑口无言,她在这青楼混了这么久,脑子也转的快,“别想把所有的锅都甩掉,你说你没有出现在前院,但是除了这位赵先生以外,你没有任何证人。”
赵云上前一步,眼神冷的像寒冬天气里屋檐下结的冰锥,“姑娘说话注意些。”
“呵,怎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