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他平时没有接触过女人,日常工作中也是跟言简意赅效率高的大男人交谈,实在不行,拳头解决。
男人嘛,就是暴力一点的。
面前几十个女人不知道要叽叽喳喳到什么时候,一点儿效率都没有。
要不然就打一架再说嘛。
赵云腹诽得开心,沂洁却向前一步,一把擒住女子的下巴,手指用力,捏的她下巴发红,声音像是从牙缝间挤出来的一样,“我怎么个害你法,你也得讲讲清楚吧?”
隔的近了,沂洁才发现女子身上粘着血迹,而且衣衫凌乱,似乎是刚刚披上的。
她满意的从女子的眼中看到了恐惧,又接着道,“不然这个锅……妾身可不背。”
“说就说。”女子抹了一把自己的眼泪,却把自己的脸擦的更像一只花猫,她指着地上的男人,语气愤怒又惊恐,“这个人你有印象吗?”
地上的男人趴着,浑身是血,已经没有了生气。
她伸手翻过男人雄厚的肩膀,手上的铃铛手环泠泠作响。
男人是猝死的,七窍流血,黑色的血流顺着地板的缝隙缓缓的流淌,死前他似乎承受了非常大的痛苦,表情有些狰狞,男人穿的浅色系衣服,沾了血非常明显,浓郁的血腥味在一瞬间冲散了女人们的脂粉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