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儿有没有能入您法眼的姑娘?”
吕布不说话,脸上的嫌弃意味很是明显,她身上的香气太过刺鼻,让他忍不住倒退了一步。
老鸨是个人精,她面色不变,用扇子遮住自己猩红的唇,又笑道,“今儿个的姑娘姿色可都是上上乘,您要是有看上的,直接跟我说,我给您打包送到您府上去。”
楼下已经再次换了抚琴和跳舞的人,吕布眼神一暗,正欲开口,又听得老鸨状似无意的说道,“除了今儿那白衣姑娘。”
吕布一愣,脱口而出,“为何?”
说完他就开始懊悔自己掉进这老鸨的坑里了。
老鸨微微一笑,果不其然,男人都是视觉动物。
“今儿那白衣姑娘是我楼里最擅长跳舞的姑娘,年纪还小,还是个雏儿。”老鸨笑得有些骄傲,“您知道,我这楼里啊,新旧交替得快,姑娘们都特别勤奋,可是我喜欢她喜欢得紧,只有她是例外,一个月,只跳一支舞!”
雏儿?
还没有被人碰过?
吕布眼神一暗,说不清道不明的光芒在眼底一闪而过。
“你开个价。”吕布点燃一支雪茄,眉眼沉着。
在他这个地位,没有什么女人是用钱得不到的。
“您要是真喜欢我们婵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