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势非常严重,他走过的地方甚至都有着淡淡的血迹,只是很快消失不见,沂洁能感觉到自己的手上和被他搭着的肩膀上都有他的血,被雨水冲刷着伤口,高烧发炎逃不了的。
好歹……她没受伤不是?
终于扶着他到了自己家里,沂洁松了口气,看了昏倒在她沙发上湿漉漉的男人一眼,用脚踢了踢他的腿,“喂,老师?”
她打开了客厅的灯,这才发现东皇老师身上的伤势比她想象的更严重。
他身上还穿着给她们自我介绍的时候穿的那身西服,只是整套衣服都已经被染成了别的颜色。
沂洁打了个哈欠,解开身后的头发,然后走进浴室洗了个澡,洗的身上热烘烘的,这才觉得舒服了很多。
沂洁蹲在东皇太一的旁边,面无表情的戳了戳他的伤口。
东皇太一是疼醒来的。
女孩子看着温温柔柔的,戳起伤口来毫不含糊。
直戳要点,一下两下三下。
沂洁笑眯眯的看着他,“老师,你醒啦。”
东皇太一连抬手的力气几乎都使不出来,闭着眼应了一声,“嗯。”
低沉磁性带着气泡感的嗓音,是最让沂洁受不了的犯规的东西。
“老师,你可以走了。”沂洁咬着牙,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