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老实实的跟在沂洁身边服侍她。
也许是经历了些什么,也许是看到了些什么。
她自己不愿多说,沂洁也就不问了。
不知道这姑娘是像套路文里的那样成为她的心腹,还是成为反捅她的一把刀。
“娘,喝药了。”沂洁端着一个盛满了药汤的碗进了三夫人的房间,房间里的药材味久久不散,有些冲鼻,也就是当时丞相闻到的异味。
三夫人咳了几声,“阿轲,这几日的饭菜似乎比之前要好些。”
“嗯,爹知道了二娘亏待我们的事。”沂洁调着黏糊糊的药,低头应道。
二夫人补发了近三个月克扣她们的月钱,还给她们空出了一套房子,让她们过去住。
沂洁拒绝了。
太子殿下的补偿中有城南的一套宅子,她宁愿脱离丞相府住也不愿活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
翠花知道这个事以后,什么多余的话都没说,只低头说了一句,“小姐去哪儿,奴婢就去哪儿。”
当时沂洁歪头看着面前的小丫头良久,忽而把她抱在怀里,轻柔的拍着她的背,“翠花,别怕。”
这姑娘自从回来以后一直都像受惊的小兔子一样,生怕沂洁嫌弃她,生怕沂洁不要她。
怀里的翠花忍不住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