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也酡红。
明世隐眯了眯眼睛,“被下了药。”
能将催情药带进皇宫,还能越过重重阻碍下到女皇的寝宫里,这工作难度可不简单。
“我去叫御医。”沂洁这才想起自己还没通知御医,干巴巴的想出去吹吹风。
“御医没用,这种药若是不合欢,只能毙命,且若是合欢,两人都会死。”明世隐拉住她的手腕,清朗的声音毫无情绪波动。
“清酒很好。”沂洁抬头,定定的看着他。
她知道明世隐在怀疑什么。
他的脸很好看,却让人记不住,仿佛和世间万物融为一体,天人合一,那张脸仿佛曾经出现在市集之中,又仿佛曾经出现在乡间小路尽头,又仿佛曾经出现在文武百官熟悉的面庞里。
看不清,也记不住。
“这件事很有可能就是他自己做的。”明世隐无情的戳破沂洁一直逃避的猜测。
“我不相信。”女子摇摇头。
明世隐气极反笑,“不管是不是他,事情已经这样了,你能做什么?与他合欢然后陪葬么?”
沂洁沉默了。
拳头紧紧的握起,指节骨都泛白了。
这话脱口而出,明世隐就懊悔自己为什么要说这种话了。
只是他不会认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