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让他知道自己观摩了一场活春宫。
要保持良好的陛下形象。
于是沂洁清清嗓子,再次风情万种的笑,“国师是否管的太多了?”
本以为明世隐会怒不可遏,谁知他神色未变,眼神阴沉得能滴墨。
是,他只是国师。
不是她的谁。
有什么资格问?
打从沂洁第一次见到明世隐起,就没有真切的看到过他的容颜。
这是第一次看到他的眼。
与上午在地牢里阴沉沉的那双来自恶魔的眼不同,他的眼里有目空一切的睥睨和不屑,也有短暂的迷茫和复杂,更多的是来自浩瀚星空的未知和神秘。
他闭了闭眼。
再睁眼时眼神一片清明,又是那个高不可攀的占卜师。
“是微臣逾越了。”朝她拱拱手,明世隐毫不留恋的带着法器转身离开。
独留沂洁在桥上,神色莫辨。
明世隐那个样子……很像吃醋啊。
只是他又不知道她今天见到了谁看到了什么,而且他又不喜欢她。
怎么会吃醋呢?
……
晚上。
皇宫专属女皇的书房,灯火通明。
“砰!”书房的门被踹开。
沂洁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