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眈眈想要她死。
而他并不想让她死。
沂洁闲庭散步般的漫步在阴暗的地牢里,两边都是牢房,许多人见到她那张脸发疯般的嘶吼,枯瘦结满了血痂的手臂从牢房的间隙里伸出来,昏黄的灯在头上摇曳,像极了恐怖电影里的场景。
“陛下,您真的要独自去见那人?”守牢的女官狠狠的瞪了几眼那些被关押的犯人,凑到沂洁身边小声问道。
沂洁低头瞥了一眼,“嗯”了一声。
“带上几个人进去?”女官吞吞口水,显然对“那人”心生恐惧。
“朕独自一人。”沂洁打了个哈欠,对周围血腥恐怖的场景视而不见。
“陛下,您在里面出了什么事,臣担待不起啊!”女官简直要哭出来了。
陛下今天心血来潮,点名要见地牢里一个大佬。
说是大佬,则是因为那人即使身处大牢,也是单独一个大牢房,无人敢惹。
就连她们守牢房的人,除了送饭,都不敢打开那张牢门。
“无碍。”沂洁脚程快,今日她穿的衣服也不是那拖沓繁琐的服装,而是以行动轻便为主。
女官打开牢门的时候,手都在颤抖。
若她不陪着陛下进去,陛下出事了,她也活不了,若她陪着陛下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