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只是有些事情郁结于心,难免想与她讲讲。
“师父,卦象如何?”允南捧着明世隐从不让别人碰触的法器,一脸虔诚。
“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倚。”明世隐闭上双眸,脸上诡异的妆容显出几分阴郁之气,薄唇轻轻的吐出十个字。
黑袍无风自扬,银发更加妖冶,半明半暗的光线下,明世隐睁开了那双神秘又幽深的眸,带着黑色手套的手中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朵花苞。
什么都算不出,什么也……看不清。
“颜儿,让御膳房派人问国师想吃什么,清淡一点的都行。”沂洁一边向批阅奏折的殿堂走一边吩咐颜儿。
颜儿:“您不是说……”
沂洁一个眼神瞥过去,颜儿就识趣的住了嘴。
女皇陛下,是真疼国师。
“宣女丞来一趟。”沂洁打了个哈欠,趴在奏折上有气无力的挥手调走了颜儿。
“是。”
女丞还未离宫,但是皇宫偏大,轿子抬了一刻钟,才到女皇专用的书房。
“参见陛下。”女丞拱拱手,标准的行礼。
“颜儿出去,带关门,朕有要事与丞相商量。”沂洁端正的坐着,丝毫不见刚刚那副倦怠的样子,胸口以上的皮肤美的像一块白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