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看向他心口处的针,“这个是……”
“营养液,”扁鹊低头,看的有些小不爽,“防止我死的。”
沂洁轻轻避开他的左胸口和腹部上的伤,脸贴在他的腹肌上,冰冰凉凉的,扁鹊却觉得难熬。
一股子邪火老往下蹿。
“欢欢,我现在是有些虚弱。”扁鹊斟酌着字句,“但是我那里不弱。”
“……”
哦。
本想锤他一下,看了半响,却不知从哪儿下手。
哪儿都有针孔,哪儿都有伤。
沂洁沉默了一小会儿。
“你能走吗?”
沂洁抬头,管子连着好大一瓶营养液,她不可能扛着一瓶极大的营养液跑路。
“能的。”扁鹊轻轻的哼了一声,手腕脚踝直接把合金铁链折断,然后抬手拔掉了营养液的针头。
虚弱到直接扑倒在沂洁怀里。
胸口被拔掉针头的针孔也冒着血。
沂洁找到纱布,给扁鹊简单包了一层,直到伤口不渗血了,这才扶着他,往角落里走。
“欢欢……如果我死了……”扁鹊盯着她忙碌的身影,突然开口。
话音还没落,就被沂洁打断,“你不会死,没有如果。”
扁鹊好气又好笑,也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