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锅店被冷风一吹,扁鹊也不像在火锅店里那样晕晕乎乎需要沂洁扶着了。
格外有骨气的一把推开沂洁,扁鹊豪情万丈,“我自己走!”
沂洁“哦”了一声,就真松开他,自己走向了车。
上了驾驶室,沂洁转头看向后视镜,扁鹊蹲在原地,抱膝低头。
……她不该相信一个醉酒的人的。
沂洁把车里开了一档的暖气,然后紧了紧领子,下车,关车门,走到扁鹊身边,“扁医生,还不走吗?”
“不走不走。”扁鹊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
“……”沂洁一个手刀劈过去,扁鹊茫然的抬头,眼中蓄着泪,“你打我……”
没想到醉酒后的扁鹊是这样的……幼稚。
好吧,还是很符合他单纯的人设。
沂洁蹲下来,拨了拨他染成白色的刘海,好声好气的哄小孩:“小鹊鹊,我们回家好不好?”
扁鹊盯着她的眼睛看了几秒,露出了一个傻兮兮的笑容:“好~”
不过回家路上并没有得偿所愿的顺利,扁鹊吐了,站在路边扶着电线杆吐的昏天黑地,然后上车的时候人清醒了一点。
“扁医生。”沂洁没有偏头,目视前方问道:“你为什么要替楚医生挡酒?”
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