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李白没有开玩笑。
他是真的牙痛。
并且他越来越觉得自己暴躁和想看见血。
沂洁也没办法，这是他人生八苦必须要经历的，但是她又不能直接告诉他，所以只能陪着他到处求医。
牙痛是所有的病痛里最让人忍受不了的痛苦之一，它没有痛在表面，又不算内脏受伤，不算绝症，又让人不能忽略。
然而对于李白和沂洁这种食肉动物来说，这绝对是毁灭性打击。
古代医学并不是特别发达，不像如今拔掉牙齿或者打一针吃点药就行了，访遍名医，游遍名山大川，终于有了一张方子。
于是又开始收集方子上的药材。
方子上药材都很稀有，有时候沂洁都怀疑这是不是那个所谓名医诓人的。
治个牙痛而已，哪里需要这么多珍贵药材？
什么仙界露水啦，千年人参的須啦，千年灵芝的菌柄啦，魔族古毒啦，青丘狐族的腋臭丹……这种之类的。
问题是，那个所谓名医的人已经因为迷糊被李白揍了好几顿了，如果不是这个方子的话，李白会把他们家房顶再掀一遍的。
他们俩也成了各界闻名的搞事精。
一言不合就搞事。
一言不合就干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