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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虽然不能言语,但‘唇’角却在颤动,他仿佛在对方满天说:“儿啊,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可是你怎么能拿枪对着我的脑袋呢?我们不应该是父子吗?唉……”
一声叹息自方正雄的鼻息中发出,紧接着,他闭上了眼睛,浑浊的老泪打在枕边似是在对方满天说:“摆了摆了,反正我已经不行了,如果用我这条残存的老命可以还你一息残喘,我愿意……”
方满天注定一辈子也无法听到父亲这番绝望至极的话,此时此刻,他只想活命,他抬枪瞄准面前的方‘玉’红,放声咆哮:“你给老子闭嘴,惹‘毛’了老子一枪崩了你!”
“三叔本来就快不行了,你怎么忍心这样对他?难道你就不怕寒了他的心吗?”
方‘玉’红‘欲’哭无泪,她说:“方满天,你不是要活命吗?这样吧,你放了三叔,我来当你的人质!”
“够胆你就双手抱头滚上来!”
方满天也不是傻子,用躺在病‘床’上的方正雄做人质根本就不现实,既然方‘玉’红愿意成全他,他凭什么不接受。
一把将方‘玉’红拉到面前,他抬枪直抵方‘玉’红的脑袋,然后凶光毕‘露’地对前面一名便衣警察说:“刘局,你是下京城警察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