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果然是方家的一条狗!”
眼看着酒糟鼻抡棍砸向自己,寒心突然冷笑一声,下一秒,他那原本被手铐拷在椅子扶手上的双手突然之间就恢复了自由。
几乎是酒糟鼻手中的警棍砸在他脑‘门’上的同时,他陡然抬手一把将酒糟鼻的手腕抓住。
“啊……”
自己的攻势冷不防被寒心阻止,酒糟鼻惊叫一声的同时,仓惶的目光赶紧看向寒心抓住他手腕的手。
紧接着,他又看向那两只原本应该铐住寒心左右手的手铐。
手铐安然地拴在椅子的扶手上,而且还是打开状态,就仿佛寒心有手铐的钥匙一般。
酒糟鼻一辈子也无法想得通,身怀道‘门’真气的寒心在电光火石之间就用真气冲破了手铐的锁芯。
以酒糟鼻的人生阅历和经历,他实在无法想象寒心是如何打开手铐的,一时之间,他慌神了,瞳孔骤然一缩,他惊声问道:“你……你是怎么做到的?”
“这个不重要!”
伴着寒心说话的声音,酒糟鼻分明听到耳边突然传来两道不轻不重的“咔嚓”声,紧接着,酒糟鼻埋头看去,原本将寒心的双脚拷在椅子‘腿’上的脚镣也自动开锁了。
就仿佛,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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