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疼,钻心的疼,所以,即便听了寒心的威胁,可他依然忍不住一个劲地哭嚎,不言不语,真就如不怕滚水烫的死猪一般。
“呵呵……”
见张医生只顾着喊疼,寒心淡淡一笑的同时,枪眼干脆缓缓地朝着张医生的腹部伸去,然后说:“姓张的,你是医生,应该知道朝着肚子打枪不会立刻致命吧?”
“我……我说……我说……”
听了寒心这话,又见寒心那把手枪的枪眼直抵自己的腹部,张医生立刻就吓得满头大汗、心脏皱缩、魂飞魄散,顿了顿,他赶紧说:“寒先生,我说,我是秦家下属一家医院的院长,秦是我的少当家!”
“这样啊……”
听了张医生的话,寒心略微思索了片刻,然后又问:“这么说来,你知道我和秦那个大傻叉的仇怨,你之前之所以匆匆从李欢哪儿离开就是为了向秦通风报信,你想让秦知道我和血炼有关系,是吗?”
“这……”
见寒心问得如此直接,张医生不由得语塞了,他很想否定,但是,一看到寒心手中那把已经染血的手枪他就浑身不自在,仿佛连灵魂都在颤抖,所以,顿了顿,他赶紧硬着头皮说:“是的,我和秦少走得很近,我知道他和你之间的恩怨,所以,刚才从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