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心这话,汤秋儿竟是无可辩驳,毕竟她的枪伤在‘胸’口处,寒心想要给她疗伤当然要把她的衣服脱掉,顿了顿,汤秋儿再次黑着脸问寒心,说:“那‘裤’子呢?你为什么要脱我的‘裤’子?”
汤秋儿觉得寒心一定是故意的,毕竟自己的伤是在‘胸’口,他寒心凭什么脱自己的‘裤’子啊?也亏得那条遮羞的贴身小‘裤’子没被寒心脱掉,否则的话,汤秋儿这会估计真会恼羞成怒与寒心拼命。
“当然也是为了疗伤啊!”
寒心继续闷着头回答,他心想,自己之前虽然借机把汤秋儿的‘裤’子也给脱了,但说到底他是医生,在手术台上,当然是医生说了算。
“你……我……你……呜……呜呜呜……”
听了寒心这话,汤秋儿终于抑制不住,鼻子一酸,干脆直接就哭上了,那如泣如诉的哭声以及那抱膝蹲在‘床’头的楚楚动人动作,怎么看都像是被寒心强睡过的小‘女’生。
“呃……那个……我……”
见汤秋儿直接哭上,寒心的脸瞬间就绿了,一时之间,平素里最怕‘女’人哭的寒心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他不知道该用什么方法安慰汤秋儿,当然,他就算是被打死也不可能告诉汤秋儿自己之前之所以脱她的‘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