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一定的距离,因为他怕死了寒心,要是寒心再在他的身上动点手脚,那他就该哭爹喊娘了。
“心哥……你怎么在这啊……我……我之前没注意到是你呢……对……对不起啊……”
让谢祥武哭笑不得的是,无论他怎么挪屁股,寒心就都像牛皮糖一般贴在他的身上,热情得就好像是亲兄弟一般,无辜的谢祥武没办法,只能缩头坐在角落里,哭丧着脸的他怎么看都像是被寒心欺负了的良家小妹妹。
“谢哥,你不是吧?”
一旁,早就酝酿好的眼镜男说话了,他用极其惊讶的语气说:“原来你认识这位兄弟的啊?那你刚才怎么和我说你认识人家呢?这也就算了,你还背地里骂这位兄弟是傻叉,有你这么做朋友的吗?”
“嘿嘿……”听了眼镜男这话,周围几个同事不由用幸灾乐祸的眼神看向谢祥武。
这些人,说是同事,可实际上却各怀鬼胎,恨不得将对方‘弄’死,这样一来,在事业升迁的路上也就少了一个竞争对手。
“老王……你……你……”被眼镜男这么一说,谢祥武吓坏了,差点没一屁股坐地上去。
“谢祥武,你在背地里骂我?”寒心黑着脸问了一句。
“不……不是……”谢祥武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