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就要扎进自己的心窝子,白玫瑰吓得额头直冒冷汗,那护在‘胸’前的双手忍不住朝下滑了滑。
“怎么了?”
以为白玫瑰是害羞,寒心便皱眉看了她一眼,然后颇为义正言辞地说:“美‘女’,医生是没有‘性’别之分的!”
“我……我怕疼……”
白玫瑰不好意思告诉寒心,她从小就害怕打针,准确地说,白玫瑰“晕针”。
所谓的晕针,和晕血是一个道理。
有的人晕血,所以,只要见到鲜血就会眼冒金星、头晕目眩。
而白玫瑰则是晕针,每次生病遇到打针她就会晕厥。
扎银针虽然和打针的‘性’质不同,可结果是一样的,针眼都得扎进人的皮下,白玫瑰哪能不害怕啊?
抬眼注意到白玫瑰额前直冒冷汗,而且嘴‘唇’都吓成了绛紫‘色’,寒心微微皱眉,询问了一句:“你是不是晕针?”
“是……是啊……”
双手捂着自己的‘胸’口,白玫瑰尴尬地点头,她说:“我最怕打针了啦……”
“这样啊……嘿嘿……”
见白玫瑰点头,寒心邪邪一笑。
顿了顿,他的目光便从白玫瑰垂着的脸上缓缓下移,很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