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而能够救左旗胜的只有他寒心一人。
“怎……怎么了?”见左旗胜挥手示意自己不要打电话,王志远忙讪笑着询问。
“不打了!暂时先不打电话!”
左旗胜想了想,用颇为无力的语气说:“赶紧的,先派人找寒心,记住,只要掌握他的行踪就行,不要惊动他,更不要为难他!”
“啊?”
听了左旗胜的话,王志远微微一愣,觉得王志远铁定是让寒心给敲坏了脑袋,要不怎么能不找人对付寒心呢?
别人不清楚左旗胜,可王志远却再清楚不过了,在王志远看来,左旗胜就是一个小肚‘鸡’肠的狠人,任何胆敢与左旗胜为难的人,全都不会有好下场。
如今寒心都把左旗胜打得重伤住院了,可左旗胜居然说不要为难寒心,这不是脑袋被敲坏了是什么?
王志远有些不甘心,于是就试探着提醒左旗胜:“老板,寒心那个‘混’蛋把您……”
“照我的话做!任何人都不能难为寒心!”
不等王志远把话说完,暴怒的左旗胜直接将‘床’上的枕头砸向王志远,把王志远鼻梁上挂着的眼镜都砸地上了。
“是!是!是是是!”
王志远再不敢多说话,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