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到左旗胜从怀里掏出的手枪,寒心淡淡一笑,随手将那把银灰‘色’的手枪夺了过来。
虽然从没有玩过枪,但是,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所以,寒心握住枪,枪眼瞬间直抵左旗胜的脑‘门’,有模有样,就如枪神一般。
“左大少,说实话,你今天用枪可是把老子吓坏了,都差点‘尿’‘裤’子的那种呢!”
枪眼直抵左旗胜的脑‘门’,寒心用半开玩笑的口‘吻’说:“不过我始终相信,三十年前河东,三十年河西,你当时开枪打在我脚下的时候,我就在想,赶明儿我也要用枪吓唬吓唬你!嘿嘿,老天待我不薄,只隔了半天我就如愿了呢!”
“你……你小心点……别……别檫枪走火……”
因为是玩枪的,所以,没有人比左旗胜更了解寒心手中那把银灰‘色’手枪的威力。
被枪抵住脑袋,左旗胜吓坏了,顾不得擦拭额头上的淋淋鲜血,他支支吾吾地说:“寒……寒心……不……不是……心……心哥……咱不带这么玩的……你把枪放下……咱有事好好说……”
“说你麻痹!”
左旗胜不说话还好,他这一说话,寒心怒了,抬手就是一耳光‘抽’在左旗胜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