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是一个道理。
不是怕谁,也不是觉得自己技不如人而心虚,就是单纯的怯场。
可寒心非常清楚,他不能怯场,要不然,非但自己要丢脸,更无法解救那位已经被判必须要截肢的患者。
所以,面对十多双眼睛的注视,寒心明明心里发慌、明明满头大汗,可他还是强忍着不表现出来,手心里全是冷汗,他刻意掏出一支廉价的劣质卷烟想要点上,以此分散注意力。
可就在他准备打打火机的时候,一名男医生突然很不客气地说:“这位朋友,很抱歉,医院是禁止吸烟的!”
“啊?哦!”
听了对方的话,寒心忙又将嘴上叼着的烟放回兜里,兴许是太过紧张,他手一抖,烟盒就掉在了一尘不染的白‘色’地板砖上。
五块钱一包的烟,皱皱巴巴的烟盒,烟盒里还躺着半截‘抽’过的烟头,这一幕立刻就被某些别有用心的人捕捉,而最‘激’动的当然要数之前提醒寒心医院禁止吸烟的男医生。
“哟?五块钱一包的烟?”
唯恐别人没看到寒心掉到地上的香烟一般,男医生刻意扯开了嗓‘门’用力叫唤:“如意,他真的是你在海城医科大学的高材生学弟吗?我怎么瞅着他像是温饱问题都还没解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