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腿’下一阵凉飕飕的,回头一看,‘裤’子都被红辣椒撕破了大片。
“你妹啊……”饶是寒心再有涵养,也终于还是爆粗了,就如同被踩了尾巴的大尾巴狼,他忙不迭转身护住被撕开的‘裤’子,一脸戒备地看着红辣椒。
脑子里浮现出那令人脸红心跳的一幕,红辣椒羞得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尤其这会儿坐在轮椅上的胡大年正好就被工人推到了院‘门’口,这更让红辣椒觉得脸红耳热,心慌意‘乱’。
“天哪,我怎么就误打误撞成了‘女’流……氓?这下子跳到黄河里也洗不干净了……”
如黑宝石一般明亮的大眼睛滴溜溜转动着,心中五味陈杂的红辣椒在呆愣了差不多半秒钟后,终于打定了逃避责任的主意。
“胡大爷,您老忙完了?”
将寒心当成了空气,红辣椒硬扛着对方如看怪物一般的目光,乖乖地到了胡大年的身旁,不由分说,伸手就从工人的手中抢过推轮椅的权利,然后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一本正经地将胡大年给推进了院子里。
再然后,也不管胡大年此刻是什么心态,红辣椒乖乖地蹲在胡大年的身旁开始噼里啪啦地聊天。
不过,平素里习惯于待人接物都不温不火的她实在不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