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地看了李毅、李婷一眼，但没有理会，继续翻检着资料。
李毅的目光悄悄地透过墙壁，又从电脑背面透进电路板里，分析另一边的液晶呈像，发现这个天使正在看林如雨的那篇癌症特效药论文！
“奇怪，第三等级的文明都能进化成离子态生命体了，她跑到这里看癌症特效药论文干嘛？”李毅心中更加疑惑。
在第三等级的文明眼里，癌症特效药恐怕跟小学数学题一样简单。一个天使特意跑到这里看这篇论文，就好像一个大学教授特意跑到小学生家里看他的一加一算式一样，毫无意义。
接着，李毅又发现，这个天使的眉头皱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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