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射不赞同地皱眉道,“后面还有双人赛和团队赛。”
“连个半血的奶妈都打不过,要这样的废物有什么用。”接连的失利剥下了朱佩琪那张人皮,露出了刻薄尖酸的内里。
“好好加油。”闫射懒得理会他,对刘晓东笑了笑。
刘晓东有些紧张地走上台去。
作为队里唯一的魑魅,刘晓东走的路线和陶乐截然不同。
他的魑魅走的是最让对手讨厌的猥琐流——通过不断的隐身、骚扰、消耗来赢取比赛。
这种打法需要很大的耐心和冷静。
刘晓东揉了揉自己的脸,强迫自己不要受朱佩琪的干扰。
大湖看见刘晓东上场的时候,就已经忍不住道,“看来璀璨的单人赛到这里就要终结了。”
“哦?”汪洋难得应声。
大湖忙说道,“先不说尿完抖三抖的血量只剩三分之一,九鼎这个单人赛的出场顺序就十分精妙。先用爆发强,手速高的陶乐上场,把对手的手速调动起来,接着马上用猥琐流的刘晓东。”
“哪怕是职业选手,在手速提上去之后,想要沉静下来,都需要时间。”大湖蹲太久,脚已经麻掉了,不由挪了挪屁股,“这一局,我个人是更好看九鼎的。”
汪洋突然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