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说？”陈禾问。
“堪比轮回？”曹方斟酌着说。
陈禾又抬起了手。
曹方连忙站了起来，“只要我们吹得更强，就会有人给你们赞助！职业联赛的战队都会有赞助的！你们肯定也需要吧！我我我我可以帮你们提升知名度！镜花水月就是这样拉到赞助爸爸的！”
满室寂静。
陈禾露出了一个堪称慈祥的笑容，“柚子，去给曹记者倒杯水。”
曹方：“……”
曹方再一次被璀璨众人围到了中央。
陈禾笑眯眯地看着他，“你想采访什么？”
曹方被她笑得后背一寒，他不由紧贴着椅子，拿出了自己的录音笔和笔记本，翻到了自己早就做好的功课，“首先，我想了解一下璀璨的情况。听说顾停云已经加入了璀璨战队，是真的吗？”
陈禾看向顾停云，然后点了点头，“是。”
“顾停云作为城管大队的队长，哪怕城管落败，也有很多队伍愿意邀请他加入，那他又是出于什么原因选择了璀璨呢？”
陈禾歪头想了想，一脸深沉地道，“大概是我的个人魅力吧。”
曹方的笔一滑，直接在笔记本上划了一道黑色的长线。
“陈队长。”曹方有些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