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一看,就见到陈禾的舌头被电线杆冻得掉了一块皮,整个舌头看上去血淋淋的,吓人极了。
“卧槽,不是吧,这他妈不是一个段子吗!”陈远也给吓懵了。
陈禾痛得嚎啕大哭,一用力,血流得更多了。
陈远像被人用针扎了一下,低骂一声,连忙背起陈禾就朝着医院跑。
好不容易从医院折腾回来,已经大下午了。
陈家父母见两个孩子不见了,急成了热锅上的蚂蚁。
陈远背着陈禾,在楼下徘徊许久,才硬着头皮上了楼。
陈禾嘴里过纱布缠得厚厚的,根本挡不住。
陈家父母一看,顿时瞪大了眼,“小禾怎么了?”
陈远低着头不敢说话。
陈禾含着纱布,呱唧呱唧地说了半天,“摔……摔到了……我……雪里摔了……锅锅……带我去医院……”
陈远倏地抬头看向陈禾,却只能看见陈禾被帽子盖得严严实实的小脑瓜子。
当然,中二期的陈远并没有因为这件事就对陈禾有所改变。
在陈禾长大的过程中,伴随了无数次和陈远下河捞鱼差点被水冲走,被陈远裹着被子,非要拎着她一起打拳击,爬树摔下来,跳窗没接住等等大事,以至于懂事后的陈禾看见陈远的第